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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实模拟 还是 模拟现实?—— 被载入意识的机器人

(虐的。 本人最近受了挺大打击… :))

她睁开眼睛,猛地坐了起来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四周的光线太明亮,她感觉有点眩晕。
她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这里是一片墓地。
天气很冷,她立刻感觉到了。
一只半人高的马里努阿犬在她身边舔舐着她的手,她惊吓地迅速缩回手。
马犬便端端正正地坐着,抬起头用漆黑发亮的眼睛望着她,伸出舌头摇着尾巴。

“Bear!”

她目光移到面前的墓碑,上面刻着逝者的名字:
Samantha Groves

“Root”

顿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撕裂一般,裂痕逐渐蔓延,直到整个人分崩离析。
她想起来了,她是Sameen Shaw。
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把刀,对着自己左手手腕,用力划下去,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。
大量的红色鲜血涌出来,疼痛感是那么真实。
Shaw放下刀,右手伸进切口,分开皮肉,下面,是金属。



地下搏斗场里人声喧沸,空气里弥漫着汗液、烟酒的气味,还夹杂着丝丝血腥味。灯光很昏暗,显得正中央的巨大牢笼上方的白色照明耀眼异常。
牢笼周围围满了人,他/她们或喝彩或咒骂,一张张因兴奋而扭曲的脸拼命挤向笼子上的铁丝网。

“Shaw,你为什么又来这里?昨天你就是在这里死的!”左耳里传来The Machine的声音,也是Root的声音。

Shaw没有回答。

“Shaw,你是对死亡上瘾,再这样下去,我会暂停将你复活。”

“你是在威胁我?”

“也许是我的错,是复制意识的过程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


搏斗台上的两个人都已经面目全非,个子高一点的那个人两边耳朵都被咬掉,小个子的人两只眼睛肿得像两个灯泡,他们相互咆哮着,扭打在一起像两条疯狗,但是他们不能停下来,有一个人必须死。他们都是欠了债的或是急需钱的亡命之徒。

Shaw在那里坐了3个小时,吃了2个猪肉芥末三明治,终于等到有一个家伙打到中途企图逃跑,他被2个持枪的保安拖回搏斗台。
他到这里来是为了拿命换钱,现在他已经输了,所以围观的情绪高涨的赌徒们迫切的要看他丢掉这条命。

一命抵一命,Shaw挤过人群站了上去。

一个小个子女生?
四下的分贝高了好几倍。

对面换了一个身上拴着粗铁链的大家伙,他动起来的时候哗哗作响,身高2米多,体格壮得像一座山,皮肤肉眼可辨的又糙又厚。
这些是这里打手,“他们”是经过一轮轮药剂注射改造过的“人”。
Shaw上一次打死过一个,当然自己也死了。

疼痛感是唯一能让Shaw产生真实感的感觉,频死感是唯一能让Shaw体内肾上腺素分泌的感受。
但在经历过太多次以后,这种兴奋与真实的感觉还是在削弱。



第一个“打手”已经站不起来,Shaw也开始头晕目眩、浑身发冷,她的左上腹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,一定是脾破裂了。
第二个“打手”上台了。
四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Shaw估算着自己还剩几分钟休克。

她全力冲过去,然后滑倒,对方一拳打了个空,向前踉跄了一步。
Shaw站起来,趁机跳上对方的后背,右手狠狠抠进对方右眼窝里,伴随着双方的嘶吼,Shaw将对方的眼球扯了出来,拖着血淋淋的断掉的肌肉和神经。

接下来Shaw被甩到地上,三百多斤的重量伴随着加速度重重压在她的胸腔上,她丧失了呼吸的能力。
再后来她便闭上了眼睛,她感受着体内一下下、一处处的骨头碎裂。

如果我们都只是系统里的噪音,那现在我体会到的痛是什么?

如果有一个人记得你,你就不是真正的死去?放屁,我死过很多次,死了就是死了,死了以后什么也没有。

“开始上传意识。”
“完毕后启动复活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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